府,付疏连跟母亲请安都没去,直接抱着徐衿回了房,一直到燃灯时分才叫了水,又亲手抱着软成水的夫君擦洗一番。要不是徐衿哭得嗓子都哑了,她还能再来个鸳鸯戏水。

洗完后,她照顾夫君睡过去,这才神清气爽地去流芳阁找付苑。

付苑虽然逐渐放权给付疏,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,尤其是女儿回到家后直接进屋,这么长时间才过来给她请安,还没带女婿,她想装作不知道两人干了什么都不行。

作为母亲,管女儿的房里事实在尴尬,奈何家里又没有男性长辈,她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你多少也要节制些,回来连安都不请,不是让人看笑话吗?”

就仍不满意徐衿继续抛头露面的事,但女儿的性格她了解,再加上对付疏愧疚,因此就算不满意也压在心里,并没有搞得剑拔弩张。

可也不知是她太放纵了还是怎样,女儿愈发狂放不羁,白日宣淫这种事也做得出来。

不是她说,她这个女婿怎么看都算不得美人,也不知如何能勾得女儿这般痴迷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各花入各眼?

一时间没能抵挡夫君的可爱,付疏也有些不好意思,摸了摸鼻子:“母亲教训的是。”

好在两人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尴尬的话题,转而谈起今日在徐家的情况。

听到女儿说徐蕴的骚操作时,付苑怒目圆睁,表情难掩惊骇:“徐大公子是怎么想的?这种事也能乱说?!”

无论怎么看,构陷付疏对他自己的害处比任何人都大,正常人哪会干出这种蠢事?

“你不会真的和他有什么吧?”

听到母亲想了半天竟然就问出这么一句,付疏无奈:“怎么可能。”

那语气里,嫌弃得十分明显。

付苑一想也觉得不会,但女儿从前不学无术的形象在她心里太深刻了,难免会怀疑她做出糊涂事。

但一看如今付疏这副清贵温和的模样,怀疑就全都烟消云散了。

“也是,那孩子才两个月,你那会儿都和矜儿定亲了,生意也正是忙的时候,哪有时间管他。”

见她的头脑终于清醒,付疏点头:“徐家人多嘴杂,估计很快就有谣言传出来,和您说这个只是怕有些不长眼的拿这事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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